猎人笔记——前传(明日方舟×血缘)- ACG宅腐社区 漫画
向秋雾深一脚浅一脚踏在沙滩上,时不时看一眼手中破旧的本子,
“雷萨画的地图……还真是一如既住的抽象。”将手中的本子上下颠倒着看了看,向秋雾叹了口气,将它收进了腰包。
他回头走了几步,拉开皮卡的车门,坐了进去,从副驾座位上抓起一份纸质档案,
“雷萨留下的资料,地形图吗?”向秋雾小声嘟囔着,翻开封面。
翻了几页,除了地形图之外,还有几个被涂红的名字。
“克莱纳·阿方索、黎博利,哥伦比亚人,曾就读于伊比利亚国立大学,主修地理和测绘。毕业后供职于伊比利亚国家测绘所。”
雷萨的情报能力相当强,连这人老婆的出轨对像都有洋细介绍。
向秋雾翻了一页,并打开了车载空调。
“孤儿,行事颇有宗教色彩,主持测绘了大量地图,在进行沿海地区的一项秘密测绘后失踪。”
“推测在测绘时发现了所谓的“大衮神庙”。目前被海嗣一方控制。”
档案结束,剩下全部是雷萨的废话,什么“这人老婆真马叉虫啊”之类的话,鬼知道他干了什么。
向秋雾把靠背放下,点了根烟,看向沙滩上的旅客们,没有大胸比基尼妹子,没意思。
“要是还没有比基尼妹子,雷萨下次别想见我。”
这个被老婆绿了的阿方索先生是个关键突破口,雷萨绝对去找过他。
向秋雾把烟掐灭,拉下手刹,开车离开了沙滩。
离盐风城越近,天气就愈加诡异,原本太阳高挂的天空被一层浓厚至极的黑云笼罩。
空气开始由炎热变的温冷而粘稠,粘稠,令人呼吸困难的粘稠。
更加危异的是,天空中的黑云如同凝固了般不再流动,就像……一块固体。
他把车停在一旁的加油站前,取出了那柄暗银色微微发绿的长剑和44马格南左轮。
他在几十米外就嗅到了那股令所有猎人们无比熟悉的,只有被古神的血液污染才会都发出的,从灵魂深处蔓延开来的味道。
向秋雾扳起了手枪的击锤。
一只瘦弱的小奶猫撞开大门,它通体漆黑,但四只爪子如同穿了白袜般雪白,小东西跌跌
来,后面跟了十七八只海嗣和不计其教的诡异鱼类,小东西迅速地跑到阿雾脚边躲了起来
他一只手拎起小东西的后颈皮,右手举起那支大口径左轮。
如同闷雷般的枪声响起,一只海嗣的头颅直接像西瓜一样炸裂,扳动击锤,开枪,扳动击锤,开枪,弹巢里的子弹迅速打光,七八具海嗣的无头尸体倒在门口,向秋雾拎起长剑,走进了大门。
几只勉强能辨认出人形的海嗣扑来,却在空中猛然顿住,仿佛被某种看不见的东西绑缚在半空,只能徒劳的挣扎。
他举起那柄长剑,一只一只的劈砍着,就好像流水线上切鱼头的机器。
他的心,正如大润发杀了十年鱼的刀一样冰冷。
老师傅可能不懂什么是三枚切,但他有可能懂阿达母基维支动脉和比沙颊脂肪垫。
很多人这辈子都不会知道在大润发杀鱼的都是些什么人,就像你这辈子都不可能知道有个对男人来说非常重要的筋膜叫布克筋膜。
就算是大润发杀了十年鱼的师傅,身上也难免会有血迹,更何况向秋雾。

向秋雾烧了一桶热水,和小东西一起泡了进去。
“所以说,你就跟着我了?”向秋雾给小猫抹了一层沐浴露,一层泡沫浮在水上。
小东西点点头,用头亲昵的蹭蹭向秋雾的手,
水温渐冷,他迅速收拾了下自己,将小东西放在车副驾的座位上。
“小东西,想吃点什么?”向秋雾掏出两个罐头,放在小东西面前。
小东西绕着两个罐头嗅了嗅,用小爪子拍了拍右侧的牛肉罐头,抬头看向他。
这时向秋雾已经把火生了起来,回身将小东西挑的罐头用剑尖挑开放在火堆旁的烤架上,紧接着又拿出半扇腌好的猪肋排支在烤架上。
小东西从车座上跳下来,坐到他的手边。
火焰烧灼着木柴、发出噼噼啪啪的轻响,橘红色的火光映着一人一猫的脸庞,向秋雾挑起烤架上的肋排,翻了个面。
阿雾用剑尖挑去肋排上被风吹起的灰烬,用手抚摸着小东西的皮毛。
“你是从梦境的夹层里诞生的吧。”向秋雾问道,用剑挑起小东西的罐头
小东西点点头,看着他把罐头挑到自己的面前。
“去过旧亚楠了吗?”向秋雾把罐头放下,又问。
小东西停下吃牛肉的动作,疑惑地看着他。
“不应该啊,旧亚楠那么大一块地方,里头天天比叙利亚还闹腾,怎么就都没去过呢?”他自言自语道。
“没去过没关系,下次回去带上你。”他把小东西抱起来,肚皮朝向自己。
向秋雾视线下滑,看向小东西两腿之间,没有小铃铛。
“啊这,母的?”他拎着小家伙的两只前爪在半空中晃悠。
“喵~”小东西发出不满的叫声,蹬了两下腿以示愤怒。
“不是我性别歧视,你想想,如果我要去逛窑子,你一只母猫,不好带去,知道吗?”向秋雾将小东西放回地上,拿起烤架上半熟的肋排,又翻了个面。
一人一猫就这么保持着沉默,坐在火堆旁。肋排被炙烤流下的油,缓缓地顺着肋排攀援而下,滴落进火里,引得火堆中间光亮的焰尖短暂地骚动几下。
“肋排熟了,吃点吧。”他对小东西说道,他把肋排用猎刀切开,分出两条放在小东西面前,又说:“给你,小东西。”
向秋雾啃了一口肋排,看了一眼小东西,说:“总是小东西,小东西的叫,你有名字吗?”
小东西摇摇头,将啃干净的骨头推到他脚边,向秋雾将骨头轻轻一掷,丢进火堆里,将小东西抱在怀里,抚摸着它背上光滑的毛发,顺手将烤架上剩下的肋排攥在手里。
他冥思苦想了半天,猛的拍了一下大腿。
“决定了,你就叫海猫了! The cat come from the Ocean!”向秋雾高兴地大喊,险些把手中的肋排丢飞出去。
海猫抻了神身子,犹如精灵般跳起,从他的怀中离开,踡伏在副驾的座位上睡了。
“你这小东西活的可真滋润。”向秋雾嘀咕两声,转身看着火堆想了想,踢起一堆沙土把火堆熄灭,回到车上。
广播里传来断断续续的音乐声,从静电杂音里漏出来的几小段旋律,却令他感到无比熟悉。
从教会工坊的废墟里找到的老旧留声机,一个从旧亚楠边界发现的破碎木箱里,装着来自故乡的唱片。
日复一日的杀戮,日复一日的重复着同样的歌曲,这就是他为数不多对于故乡的寄托。
风衣口袋里的怀表滴答滴答的响,按耐下睡意后就只剩无边的悲伤。
猎人们就像是墙,分割了混沌与现实。
猎人不止他一个,但猎人永远只有他一个。

正确的,我没有忘记b站账号密码。